在针松林轻轻薄薄的阴寒中,屁颠屁颠跟在后头穿行的杨浥白不停发出‘啧啧啧’的声响。
好似蝉鸣连绵叫一路,直到林木尽头。
他边走边叹气神伤,怨怼了一整个夏天。
果然——杨浥白始终掀着眼眸在描摹安炬的形状,不由就发出一声低沉的笑。
好像三观颠倒,还是这样语出惊人的安炬最为人熟悉啊。
一张嘴,从不饶他。
……怪亲,又怪心梗。
大片绿意盎然里,时不时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喊,不知名,却逗着趣儿,诙谐又给人带来轻松之感。
安炬故意将杨浥白甩在身后。此时,她脸上颜色与平常无差,看不出喜怒哀乐。
却是安炬尽全力关闭了五感,自顾自,不理睬他。
可不知是杨浥白本身太强的存在感,还是因为他说的上一句话而处在气头上,安炬仍是将他的一举一动听了个干净。
包括呼吸,一丝一缕,又热又烫,缠绵的散在她周围。
以至于她被折磨的有点血脉闹腾,毛孔冒刺。
而且脖子那处的皮肤像是过敏了一般,总会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