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杨浥白脑筋突然打直,揪住了她的字眼,皱起眉反问:“重?”
“那不是更得我来。”他理所当然说,“你带路。”
安炬被他故意挤走,连着向旁侧退了两三步,终是拧不过,只好去拿椅子。
一到那边,她就将上面搁着的一大摞乱七八糟的试卷搬起,身子站直,她有意朝杨浥白的位置看去,神色不明。
他刚把桌子从边角拖出,离白墙有了些许距离,这样他才方便抓住另外一边的桌檐。
下一步,杨浥白两手一搭,弯腰准备要使力。
“嘶——”他不禁冒出一个小动静。
糟了!
杨浥白顿时腰上痛的扭起麻花,两边发力的肌肉也猛然在发酸。
他肩膀重重一沉,下意识吸了口凉气,全身发抖。怎么忘记这一身伤残了,要不然他才不会在家平躺。
她没骗人。
桌子还真的出乎意料的重。
杨浥白原地默了两秒,随即别扭的偏头,想看看有没有被她发现,留下个逞能耍威风的坏印象,太没脸了。
无奈,她像是等着目光交合一样,早就预见